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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创设计驱动型城市 在沪举行的芬兰革新设计周见闻
最近,“芬兰革新设计周”作为赫尔辛基2012“世界设计之都年”活动的一部分来到上海。“设计周”向中国展现的不仅是丰富多彩的设计成果,还有正在设计着的芬兰人——既包括专业的设计师,也包括参与设计自己生活环境的普通人。
开放包容、以人为本的“全民设计”正是赫尔辛基“世界设计之都年”的特色所在,也是芬兰公共和商业服务领域的创新设计趋势。本报记者在“芬兰革新设计周”期间采访了设计之都年的执行总监和一些项目规划人,他们谈到这“让改变发生”的一年如何根植于芬兰人的创新传统和着眼于可持续发展未来的新思考。
设计:创意以人为本
“赫尔辛基女执事机构”是一家从事公共服务的基金会,成立于1876年芬兰闹饥荒的时候,100多年来致力于家庭、教育等多方面的社会问题,现在以将实业利润投入慈善的“社会企业”商业模式运作。
从1897年开始发展起来的赫尔辛基阿尔皮卡图社区是“赫尔辛基女执事机构”的一个工作点。如今,他们在这里为无家可归者提供住所,并为吸毒者、酗酒者和精神病患者提供康复治疗。
去年,赫尔辛基2012“世界设计之都年”正面向芬兰全国接收设计项目申请,这家似乎与“设计”无关的机构却看到了在阿尔皮卡图社区一个现实需求的潜在解决方案——为这片人口构成复杂和具有多元文化历史的区域设计更清晰的路标和门牌。
“赫尔辛基女执事机构”公共关系总监米卡·麦基宁说,“我们一直在思考设计出让语言不同、理解能力不同的人都能看懂的路标。”
“北极光!请为我指路”是他们最终立项项目的名称。16个月以来,“赫尔辛基女执事机构”在阿尔皮卡图社区组织各种人群讨论他们的需求,由他们自主开展设计。麦基宁通过Skype告诉记者,设计工作目前已经初步完成,新路标和门牌可能明年就会推出。
“这个项目很小,不过它很好地体现了一种理念:设计师不仅为人们进行设计,而且要和人们一起设计。”麦基宁说。
“北极光!请为我指路”是赫尔辛基2012“世界设计之都年”400余个立项设计项目之一。在赫尔辛基以及周边的4座城市埃斯波、万塔、考尼艾宁和拉赫蒂,改造公共生活环境和创新商业服务的“设计接力”正在进行中。就在人们的生活场所,从路标、饮用水龙头到公共交通和公共绿地、菜园,再到经常光顾的社区杂货店,一切都面临着新设计的“挑战”,而这些设施的使用者自己就能参与到设计项目中。
“设计文化一直以来是赫尔辛基文化生活的重要部分,设计是芬兰国家历史和国民身份的一部分,”在“芬兰革新设计周”期间来到上海的赫尔辛基2012“世界设计之都年”执行总监佩卡·蒂莫宁对记者说,“创意产业也已经成为发达经济体竞争力的核心。赫尔辛基力争成为一个设计驱动的城市,这意味着更理解人和他们的需求。”蒂莫宁此前曾担任赫尔辛基市政府文化部门的最高官员。他表示,“世界设计之都年”对赫尔辛基而言不仅是一个设计庆典,更是芬兰在国内以及通过与其他国家互动全面推广设计与创新的“战略”。
今年的“世界设计之都年”创设了一个临时性的“国际设计基金会”。基金会的出资方包括举办设计项目的5个芬兰城市市政府、芬兰国家政府、21家公司合作伙伴、2所芬兰设计高等院校。基金会筹集的500万欧元成为2010年到2013年活动总预算1600万欧元的一部分,其余部分为政府投资。这让“世界设计之都年”成为芬兰国内合作最广泛的大型项目之一。根据组织方的估算,“滚雪球”效应带来的总投资额目前已经超过5000万欧元。
“欧洲经济现在不景气,但是我认为越是处在困境越是要用新思路考虑问题,投资未来非常重要,这样才能走出危机,”蒂莫宁说,“在芬兰,我们甚至在讨论营造一种‘失败文化’,因为你要创新,必须要能接受失败。”
高校:设计项目“集散地”
“连候诊室都设计得那么漂亮,”记者在东华大学参观赫尔辛基城市应用科技大学“城市生活灵感”展览时,听到身边一位观展者发出小声的惊叹。这一展览是两所高校在上海“芬兰革新设计周”期间联合举办的系列活动的一部分。
在我们面前的一块电子屏上展示的是赫尔辛基城市应用科技大学材料设计系学生在埃斯波市几处口腔诊所的设计案例。这个项目显示由埃斯波市口腔医疗服务部委托,在去年11月到今年2月之间进行。“这个项目的设想其实来自我和几位牙医之间的交流,”赫尔辛基城市应用科技大学文化与创意产业学院院长图伊蕾·兰塔-迈耶副教授告诉记者,牙医们告诉她,他们觉得“医院化”的诊所氛围令医生和病人都感到压抑。
从展示的图片来看,原本单调的候诊室在室内布置和照明等方面重新进行了设计,带上了名为“观叶”的“主题”,灵感来自当地的海边风光和绿意盎然的国家公园。
兰塔-迈耶说,他们学校每年都会承接许多设计项目,但并不是所有项目都能获得充分赞助,而且在芬兰高校活动很难获得商业支持。比如“观叶”主题候诊室项目,其实政府并未出资,设计费用主要来自学校的日常经费和小部分商业设计机构赞助。但是,对于这种半公益性质的项目,学校方面获得的回报不是简单用钱能衡量的。
“一方面,这种项目为我们维系了与政府沟通的渠道;另一方面,媒体的报道增加了学校的声誉。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学生通过实践锻炼获得成长,毕业后也更容易得到商业设计机构的认可。”兰塔-迈耶说。
兰塔-迈耶表示,在赫尔辛基城市应用科技大学文化与创意产业学院,250名室内设计、材料设计和工业设计方向的本科生学习和课程安排都是基于设计项目,每年学院都会进行50-60个项目,每个学生在4年中大约能参与10-16个项目。
“在芬兰,高校可以说是设计活动的核心。”在上海“芬兰革新设计周”期间来到同济大学在一场服务设计工作坊担任主讲的芬兰拉普兰大学工业设计系教授萨图·米蒂宁认为。芬兰这个人口约500万的小国有着十几所设计类高等院校。
米蒂宁说,学校基本上不能动用职工工资和科研经费等投入社会上的设计项目,不过可以向“芬兰科技与创新资助机构”(Tekes)这样的公共机构申报项目和申请经费,但是这类机构往往也要求申请者列举项目受益人,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高校与多方合作的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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